大圓滿傳承祖師是如何在病裡作正觀的!
之後,在桑耶青普三年閉關的誓願即將圓滿時,由於生活粗劣,飲了有毒的茶水為助緣,多世所積累的殘留惡業和信財的債務,在自己身上成熟了業報。
(尊者說:在桑耶青普閉關三年接近圓滿時,由於生活條件差,無意間喝了有毒的茶水,以這個為緣,多世以來所積累的殘餘惡業和欠的信財債務,在自身上成熟了果報。
當時看起來是喝茶中毒,很多人認為毒茶是生病的因,但尊者說:那隻是引發疾病的助緣,它是導火線,引爆了過去世的餘留惡業,和出家享受信財的債務,身上出現了病相。 )
當時,後背因為風病而疼痛,彷彿被人用石塊砸擊那樣。前面以氣血擾動使得胸部疼痛,如同用釘子釘入身體般。腳上得了像皮病,舉身沉重。身體的精華全部耗盡了,像衰敗的百歲老人的身體那樣虛弱。吃喝都不好,身體無力,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,走三步膝蓋就開始顫抖。
(尊者後背因風病而疼痛,像石塊砸在身上一樣。前胸因氣血擾動而疼痛,像釘子扎入身體那樣。腳上得了像皮病,這是一種淋巴炎症,表現為小腿腫脹、青淤、流膿,腫得有像腿那麼粗,皮膚硬得如同像皮,導致全身特別沉重。身體的精華都耗盡了,像一百歲的老人那樣衰朽。而且,沒有好的飲食來調理、護養,漸漸身體沒了力氣,連說話都吃力,走三步路,膝蓋就開始發抖。)
如果我現在突然死去,從我自身來說,對於覺沃(阿底峽尊者)噶當巴的傳記由衷嚮往後,差不多做到了“心依於法、法依於貧”等的四依。對於自性大圓滿的實相,自己的心已經有把握的緣故,哪裡還有疑和憂呢?主要是父母年齡老了,很可憐。而且一心託付我的那些施主和具信心的眷屬弟子,他們求義利的意願還沒得到滿足。我自身以聞思修三者承事聖教和對有情廣作義利的心願尚未圓滿,心有遺憾。我稱念:“鄔金仁波切欽諾!鄔金仁波切欽諾!”如是反復不斷。
(尊者想:如果現在突然死掉,那麼對我來說,發心隨學覺沃噶當巴的修行傳記後,差不多做到了“心依於法、法依於貧”等四依法。也就是實行了一心出離,一心依法。在此之上,對於自性大圓滿的真實義有把握的緣故,心裡哪有什麼疑和憂呢?身體只是虛假的影子,本性是無死的。由於徹見本性,遠離了對死亡的擔憂。
儘管如此,但又一想:我的父母年紀大了,很可憐;那些誠心依託我的施主和具信心的眷屬弟子們,想從我這裡得到教授和引導等,他們的意願還沒滿足。而且,我自身一直想為佛教服務,以聞思修來承事聖教,對有情作廣大義利等,這個心願還沒實現。想到這,尊者數數地呼喚:“鄔金仁波切欽諾!鄔金仁波切欽諾!”)
境況雖如此,由根本上師傳承、持明海眾的大悲力,我心上不必感受病苦的重擔。對於病,因明空大界灸法的緣故,(所治)病苦和(能治)對治的分別念全部收於離邊大界之中,於教授生定解,於逆緣未入恐懼。
(雖然是這種情況,但由於根本上師——蓮師的傳承和持明海眾大悲力的加持,尊者心上並未感受病苦的負擔。對於病症,他運用明空大界的灸法[不是以一般火灸等來治病,而是住在明空大界中],病苦和對治等分別,全部收入了離邊大界中,毫無苦受。這一切很奇妙,尊者外現上病得很重,好像快不行了,連路都走不穩。一般人就認為:大成就者怎麼還生病?還病得那麼重?等等,有各種想法。實際他一直住在光明境界中,對此我們要有清淨觀。
這樣,尊者對於佛法,尤其大圓滿的教授生起定解,對於逆緣,心裡沒有一點恐懼。正如《心經》所說:“觀自在菩薩,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,照見五蘊皆空,度一切苦厄。”五蘊是空的,觀自性常在,哪有什麼苦厄或恐懼呢? )
若細緻觀察,隨生何種身苦心憂,除五取蘊之外,別無所生。以病痛為例,色上有病的刺痛,如是以受了知刺,以想取當下剎那的分齊相,以行複作痛,以識受取刺的自性等,其法性實為苦諦,以聖者智慧勝伏之關要便了知了。
(以下是尊者就此情況,對後學作的教導。
尊者說:如果對病苦細緻觀察,就知道不論是產生身苦還是心憂,除了五取蘊上出現一些相以外,其他什麼也沒有。我們對虛假的身體非常執著,所以生病時很恐懼;病到極點是死,對死的恐懼就更大,因此在生死中有很多憂慮。這都是凡夫心,聖人不畏懼生死。
以病苦為例,所謂的“病”就是色受想行識的五分現相。色蘊呈現病相,身體這兒痛那兒痛,像被毒箭刺到。受蘊是以它了解到刺痛,酸、麻、脹、痛、癢等。想,是對於當下剎那清楚地取相。心前有很清楚的境界相狀,取這樣的相就叫做“想”。前剎那痛了後,下一剎那又作痛,這樣造作的心相續不斷,叫做“行”。然後,以識受取到刺的體性如何等等。
這種五取蘊在世俗上決定是苦的法性,或者就是虛妄分別的體性,在實相中本來沒有。正當起這個病痛的妄現時,不接納它,就不會有對這種刺痛的虛妄的了知,當時就不會取現前這一剎那的境相;而沒有境相,它就不會再發起痛,也就不會去受取刺的體性。這樣就在緣起鏈上截斷了,不會落在苦的妄執當中,就從中勝伏了。所以說“照見五蘊皆空,度一切苦厄”。 )
彼時,我與某些具信心和誓戒的弟子同作薈供時,在自顯的清淨虛空之中,自在得道者唐東加波從髮髻處披下的髮辮拴在腰間而作腰帶。遇後,賜予我清淨的現相,所有的顯現都合於樂空彌滿中了。我心知,這是成就者仁波切除我壽障的徵相,勝解與恭敬熾然而生,由此唱出了以下道歌:
(在那期間,尊者跟具有信心和誓戒的一些弟子作薈供時,在自顯的清淨虛空中,出現了大成就者唐東加波。“自顯”,指並非外在事物,而是自心與祖師的心相應時,以自心自然現出的相。當時唐東加波現為瑜伽士,頭上有髮髻,向後垂著很長的辮子,綁在腰間當腰帶。尊者就這樣見到了。
之後,唐東加波賜給他清淨的現相。也就是以祖師的加被力,頓時出現了清淨相,一切顯現都合在樂空大周遍當中。尊者知道這是大寶成就者給自己遣除壽障的相兆,勝解和恭敬非常熾盛,於是唱了這樣的道歌。 )
見證極頂大圓滿阿底,
修於無名見境中解脫,
行中之王已立修勝幢,
乞丐我今縱死亦無悔。
(“諸見極頂”,指在聖教的各種見解中,大圓滿是見之極頂。民國的貢嘎上師講過《七抉擇見》[龍欽巴造],從淺到深依次是:凡夫執實見,外道常斷見,小乘人無我見,大乘唯識見,大乘中觀見,大手印俱生智見,大圓滿見。得出世間見非常不易,得大圓滿見更是難中之難。尊者說:我對於諸見極頂——大圓滿阿底約嘎[最極瑜伽]已經證到了。
又說:我的修是在沒有名字的見的境界中解脫。 “無名”是說不但沒有物,連名也沒有,一切都超過了。住在這個見的境界中解脫叫做“修”,此外沒有別的修。
“行王”,指諸行之王。在修上完全建立了,讓它佔據了主要地位,再不會流落到別的地方,就叫做“建立勝幢”。
尊者說:我對於大圓滿的見、修、行都已確立,即使現在死去也不後悔。死不過是個假名,證到了大圓滿見,也具有修,在行上也完全確立了,還會到哪裡去? )
存亡財食陰氣凝成冰,
壓迫解脫後頸障證面,
了知諸佛菩薩呵責已,
為命存故但受劣資具,
未染放逸行過心樂喜。
故劣螳螂樹皮為飲料,
平日漢茶捆置於一邊,
心已定作供養三寶因。
(這一段講尊者十分注重因果取捨。
“存亡財食”,具信施主為了給活者祈福消災等所供養的財物,叫做“活者之財”;為了超度亡靈所供養的財物叫做“亡財”。這些財物沒有如法迴向等會有很大障礙。另外就是飲食。人都要靠飲食來維生,而受用時要作如理的想等,就像《遺教經》所說的,比丘受用飲食要知量,過分受用會欠下很多業債,敗壞道業,障礙成就等等。
如果對於這些財物沒有如法受用,就必然在心相續中積聚陰氣。陰氣多了就結成了冰,重重地壓在解脫的後脖子上,讓人抬不起頭來,意思是障礙獲得證悟。
業債極其沉重。正如古德所說:“施主一粒米,大如須彌山,今生不了道,披毛戴角還。”有些人不重因果,隨意受用信施,大肆揮霍,唯恐受用不多、浪費不夠。但要知道,受用多了無法增上道業,毀壞解脫的慧命,而且會墮落。有這麼沉重!施主的一粒米就像須彌山那麼高,如果不了道,坐享清福,隨意揮霍,將來就是做牛做馬,多少輩子也還不清。 《前行》裡也講,有些上師以及寺院的監院等,因為受用信財不如法而墮落。
像這樣,業債重得背不動,在解脫道上稍微修出的一點功德,就會被壓住,障住修證的面目。業障重了心會被蔽住,現前有的修證會退掉,沒有的修證也生不起來。
尊者十分小心,知道修證要好好保護,不能有任何沾染。否則修證的面目即使現出來了也會被蔽住。這樣了解,知道諸佛菩薩呵責修行人享受不清淨的財物後,選擇做一名乞丐,除了一些非常下劣、菲薄的維生資具以外,從未沾染放逸之行的過失。意思是從不放縱身心,隨意享受。
現在的一些人,房子、車子、衣服、飲食、電腦、手機……不斷地揮霍信財,沒有一點求道之心。有的人甚至販賣如來,為了自己享受五欲,以佛法騙取財物。但要知道,三寶是非常沉重的境,緣此稍做一點善法也能很快增長福德。即使現前有些業障,不太聰明也不要緊,只要能在三寶門中用心地修福,就會很快消業障、開智慧。反過來,如果在三寶門中造罪,隨意享用信財等,也會很快墮落。
尊者說:我這一生小心謹慎,心上從未沾染放逸行的過錯。所謂“無罪一身輕”,尊者對於信財連半點也沒亂用過。一直是破衣爛衫,吃最粗糲的食物過活,所以他心裡很快樂。如果我們回想自己一生,在佛門裡不但沒得成就,還欠了很多債,心裡一定不安。
尊者又說:我平時是把最差的螳螂樹的樹皮煮了當飲料喝,別人供養的高級漢茶等,我都捆在一起放著沒敢用。因為受用不起。我們學傳記,看到古德的行持,就要以此為榜樣,不要學現代派,因果上是沒有古今之別的。現代的潮流很不好,談修行的話,根本沒人關注;一說到怎麼擺闊氣,怎麼享受,各種流行事物等等,卻樂此不彼、趨之若鶩。豈不知享用不淨的信財跟吃毒一樣,會敗壞自心,障礙成就。
這是近三百年的事,那時藏地不富裕,人們生活很簡單,喝漢族茶是很高級的享受。因為要從漢地遠道運來,路途艱難,十分不易,所以漢茶是高級品。對於別人供養的漢茶,尊者一捆一捆地包好,事先就想好,這些全部舍給三寶作供養。我們可以想像,當時尊者在山洞閉關時,這些東西全部放在一邊,一點不沾。 )
然以他者淨信所賜飲,
無分別中飲此為助緣,
往昔業債報應忽然現,
四大和合頓為茶毒攪。
(尊者謙虛地說:別人以清淨的信心賜給我飲料,我當時沒作什麼分別,直接就受用了。結果以此為緣,宿世業債的報應突然現前——喝茶中了毒,原本調和的四大忽然翻江倒海般攪動起來。
當時尊者以一點緣就引發了宿業,使得四大不調,出現病相。 )
後夜吾從睡暗中醒覺,
前胸血氣徑直向上沖,
出息入息艱難即將斷,
立不舒適坐下亦難忍,
難動之苦逼迫而煎熬。
(到了後夜時分,尊者從睡眠中醒來,發覺很不對勁,胸腔處的血氣不斷地上湧,呼吸困難,感覺快斷氣了。站起來不舒服,坐下去也特別痛,全身痛得動不了,被這種痛苦逼迫、折磨著。)
惡緣知為宿業乞丐我,
一切功德之源上師父,
於大樂輪頂上明觀後,
速道深修上師相應行。
(尊者說:我知道惡緣都是業的表現。宿世的惡業一遇到緣,就以病痛的形式現了出來。
從這裡要看到,尊者在生病時,起的是什麼心,怎樣以世俗和勝義的修法轉為道用等等。這都是我們效仿之處。這裡是深信業果,知道苦樂都是業的果,所有苦都是宿世造惡的報應,怨不得別人。
這樣了知後,尊者就開始修上師瑜伽。因為一切處只有依靠上師,任何情況都要觀上師。他當即將一切功德來源的大寶上師觀在頭頂大樂輪上方,修持速道甚深的上師瑜伽。 )
病痛即除罪障之掃帚,
以此知為上師之大悲,
病痛現為上師取四灌,
上師亦復知為我自心,
心本空寂離根境中放。
(病痛除罪障故→知為上師大悲加持→觀病痛即是上師,在其前取四灌→觀上師是自心→觀心是空性而坦放。尊者想:病痛是清除罪障的掃把,是上師現出病的形相來加被我。
尊者已經修到很高的地步,稍有點緣,宿世的罪業就要翻出來,這些一消除,就現前更高的道證。那時他馬上想到:這樣很好,通過生病,宿世的惡業能很快消除。
這是世俗修法。也就是首先想:身上出現痛苦,這是消業的表現,不必害怕。之後想:這是上師的大悲住在我心中。上師要去掉我的罪障,現在就現成病,像掃把一樣,消除我累劫的業障,重報輕受。這樣把病痛觀成上師,並在上師前取四灌頂。實際是修上師瑜伽的作意。而且,起煩惱,感受痛苦,遭遇不理想環境等,對於一切顯現都要觀成上師。知道是上師給我作加持,沒有一個不好。這樣觀成上師,心馬上就轉:多麼幸運,這是上師在加持我!
尊者又想:上師是什麼呢?除了我的心沒有別的,自心就是上師。這時心就安了,安了以後就要入於勝義。這是勝義修法。上師就是本心,是實相,是勝義,不是別的。
那麼心又是什麼呢?心的自性是空的,沒有根沒有邊,沒有著落處,因此在空境中坦然放任。 )
於彼病苦不成乃法身,
病體性淨即圓滿受用,
以證勝伏病痛為應身,
三身無別境中縛解盡。
以此痛於界上清平故,
見於實相義普賢自面。
(尊者接著說:病是三身不二的體性。空性之中病不成立,這是法身。病的自性是清淨的,是圓滿的受用,這是受用身。病痛一起,我就應緣以證知本性而勝伏了病痛,這是應身。
意思是病上具足體相用,所以是法報化三身。病的本體是空性,這是法身。病起時的相就是清淨的,沒有不清淨的法,一切都是安樂,這是受用身。它一現前就應緣起用,覺知了它,而且把它轉化了,就是應身。在三身無別的自性中,沒有解脫,也沒有系縛,所以無縛無脫。
這個病痛,執著時有色受想行識各種相,但在清淨的法界中一道清平,沒有高低、起伏、苦樂等相。這時已經見到了實相義普賢的自面。 )
在桑耶青普,終於圓滿了三年閉關誓願。在閉關期間,我將食物中的精妙部分都割捨出來,每逢各月初十,就在青普匝瑪給衝修作五供與燈供。每年四、五兩月,供燈一百盞,從未間斷。 《上師密意集》的藥修及薈供,修了近一萬遍。對於空行的火供也多作了些。 “托”的補充、八大法行四種事業的火供等,也以廣的方式作了一些而積累資糧。得到少許的存亡信財,從未恣意享用,少分也未浪費,都換成了酥油。酥油千供全部圓滿了。
(這就看出,尊者特別注重積累資糧)。
而且,前後修過近一萬遍的《上師密意集》藥修和薈供。這個數量很驚人,平均每天要修十遍左右。還作了很多的空行火供。又補充了“托”的修法,這是指自受灌頂。八大法行的息增懷誅四種業的火供等,也以廣的方式作了一些。像這樣非常注重積集資糧。
在樹木叢生的園林中,以勸善的歡喜發起,將糌粑與食品全都作為供養之緣。七月初八,如同小蟲從果皮中出來般,我到了桑耶不變任運成就處。適逢當地農夫遭遇旱災,很可憐。純粹以利益他們的發心,我到了桑耶的黑波日山上,為祈雨等而作燒供。
(尊者出關後,在一個有很多樹木積聚的園林中,以勸信眾修善的歡喜心驅使,把所有的糌粑和食物用作供養資具,作了徹底的供養。這種以身作則,帶動人們修善的心,叫做“勸善”。
尊者說:到了七月初八,自己像一隻小蟲從皮殼裡鑽出來一樣,離開了山洞,到了數十里外的桑耶寺——不變任運成就殿。當地很多天沒有下雨,農夫們因遭遇乾旱,非常可憐。那時,以純粹想利益他們的發心,到桑耶寺對面名叫“黑波日”的山上,作一些燒供來祈雨等[請龍天降雨]。 )
初十吉日,在與真佛無別的覺沃大菩提身像面前,呈獻千供之雲,以普賢供養的觀行作了印持。並發大願:在現前和究竟一切時中,轉成聖教與有情的無上義利;凡是與我結緣的存亡有情,都安置於清淨的解脫和一切種智的果位。如是而作印持。
(到了初十吉日,尊者來到覺沃像前,這不是大昭寺的覺沃像,是桑耶寺裡的一尊石雕釋迦佛大菩提身像,這也極其殊勝,跟真佛沒有差別。他在佛像前廣設千供,自己住在普賢供養的觀行中作了印持。然後發了大願。
在桑耶寺的中層佛殿,作盛大的薈供時,由憶念起蓮師、菩提薩埵和二十五位君臣的大悲及傳記,極為增上地出現了歡喜和厭離之心。
(蓮師會在初十親自降臨,所以尊者特別注重,在桑耶寺的二層殿裡作盛大的薈供。[桑耶寺有三層,分別是西藏、漢地、印度的建築風格。 ]當時見景生情,自然想起了蓮師、菩提薩埵和二十五君臣。在藏地佛法最輝煌的前弘時期,父親蓮花生大師、菩提薩埵和二十五位君臣大弟子們,就是在桑耶寺興盛了講修法業。尊者一想到他們的大悲和傳記,歡喜和厭離就極為增長地出現了。一下子增長了很多倍,遠遠超過平時。
當時除身上穿的衣服和法本外,一無所有,因此稱得上是捨一切事者。
(那時,尊者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和帶的法本以外,沒有任何財物。尊者說:我可以稱得上是捨一切事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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